第57章 第55話 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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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5話 賭贏了
金色的光芒正有韻律的顫動著, 集神聖和詭異於一身的金蟬之像就在正中央。
泊莫呆住了，指了指雕像看向普以斯，“這是什麽？用來獻祭的東西嗎？”
而普以斯也從未見過類似的東西，雖然獻祭異界的確需要某種‘象征’, 但那金光卻給人一種柔和的親近感。
他搖頭, “我不知道。”
如果說是哪個地方的信仰, 也不至於會出現在海神賜福的壽魚島上。
最重要的是, 那雕像給人一種...呼吸的感覺。
也許那並非死物，而是某種更重要的東西。
倪藍讓他們來這裏是為什麽呢？
金色的波紋突然又顫動了一下，在擴散觸碰到兩人的瞬間，腦海裏同時響起了陌生的聲音。
‘我是阿斯克勒，我聽那個叫倪藍的孩子提到了你們。’
“誒？！雕像說話了！！！”
泊莫嚇一跳，這種從腦海裏蹦出來的聲音確實很詭異。
普以斯倒是‘學得’更快，他試圖將腦海中的信息轉化為可以交流的話。
‘您是阿斯克勒神父？’
‘是的, 很抱歉只能以這樣的形態與你們見面。’
泊莫無論如何都無法將眼前的雕像與自己腦海中的聲音聯系起來, 他撓撓頭，也試圖學著和普以斯一樣在腦海中與阿斯克勒神父交流。
‘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阿斯克勒對這樣的詢問早有心理準備, 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可能...不怎麽像人了。
‘說來話長, 不過既然你們是倪藍那孩子的同伴，能夠來到這個地方, 肯定已經知道了無光者要獻祭壽魚島的事情，而我就是為了阻止獻祭的進程才變成這樣的。’
阿斯克勒說的再簡便不過了, 的確簡單好懂, 但他顯然隱瞞了許多事情。
‘異能的抑制也是因為您，對嗎？’
‘誒？！不是異能抑制立場嗎？’
泊莫腦子裏的那個彎還沒轉過來, 突然意識到自己能夠使用異能力而赫克托不行。
‘是的，抱歉, 當時的我並不能確定你們的來意。’
他無差別的將這整片空間籠罩，抑制所有人的異能，並減緩獻祭陣法的進程。
泊莫一點也不介意，他理解阿斯克勒神父這麽做的理由。
‘沒關系！阿斯克勒神父，您知道獻祭的陣法在哪裏嗎？我們快些阻止，將無光者趕跑，趕緊出去吧，許葵厄亞和波達利還在等您呢！’
少年從不會主動去想不好的事情，永遠‘天真’的期待著最好的結局。
這沒什麽不好，在明知有無光者和神殿地下危險的情況下還能義無反顧的沖進來，阻止獻祭異界的儀式，他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你們是蘭斯特異能學院的學生，對嗎？’
‘是的。’
‘那這麽算起來，你們也是我的學弟，三十年前我也是蘭斯特的學生。’
阿斯克勒很高興能夠見到三人，不是因為這代表著‘獲救’。
這倒是完全沒想到的，都說蘭斯特畢業的學生遍布整個世界。
各行各業，上到王公貴族，下到退休後開路邊攤的老大爺，都可能是學長學姐。
但真正遇到的，其實也沒多少，畢竟大家不會將這個身份用作標榜自己的資本——那通常是詐騙犯才會做的事情。
‘學長好！我叫泊莫！他是普以斯！很高興認識您！’
要不是泊莫還提溜著赫克托，高低得鞠躬一下。
普以斯則是微微點頭，重覆了一遍。
‘很高興認識您，阿斯克勒先生。’
可惜阿斯克勒已經不能再笑了，他只能在心中略表遺憾。
‘畢業之後，我就成為了光明教的一名掛牌神父，畢竟我不是正統出身，也沒有人推薦，十多年前收養了波達利和許葵厄亞，謝謝你們來救他們。’
那兩個孩子是阿斯克勒的一切，他不圖什麽，原本也只求他們能夠健康長大。
‘倪藍已經帶著波達利去找許葵厄亞了，神父，等我們阻止了獻祭，你也該和我們一起離開。’
普以斯的目光在賊眉鼠眼的赫克托身上，無光者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說出獻祭相關的事情。
阿斯克勒沈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嘆了口氣。
‘抱歉，我已經無法離開了，變成這樣是不可逆的...’
泊莫瞪大了雙眼。
‘什麽？’
——
壽魚島不是阿斯克勒的故鄉，他的故鄉在遙遠的北方。
在某些人的運作下，他終於還是被排擠出去，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波達利和許葵厄亞，向著未知的深南海礁群島啟程。
“神父，我們真的要去壽魚島嗎？”
少女不願離開熟悉的地方，滿眼的難過。
從未到過海邊的人，除了期待的，還有害怕的。
對深海產生未知的恐懼，是人之常情。
許葵厄亞就是後者。
阿斯克勒也不希望孩子們跟著自己滿聖斯諾的跑，只可惜把他們留在這裏更危險。
他的敵人不多，但也不少，光明教也不總是和它的名字看上去一樣和諧。
“可是深南海礁群島有最新鮮的海鮮，你不是很喜歡吃蝦嗎？妹妹。”
“哥哥！吃和去當然不一樣啦！”
許葵厄亞氣鼓鼓的回應道，不過一想到好吃的，她也就不怎麽抗拒了。
既然阿斯克勒神父只是充滿歉意的看著自己而沒有答應，就說明這件事是改不了的，那麽發脾氣還不如讓自己早些適應呢。
波達利笑著接住許葵厄亞‘柔軟’的拳頭，然後非常熟練的把妹妹抱了起來。
“走！我帶你去買新衣服！就當是去深南避寒旅游，我妹妹當然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許葵厄亞尖叫著讓波達利放自己下來，但她笑的很開心。
阿斯克勒嘆笑著，那時的他還不知道在壽魚島會遇到怎樣的危機。
前往壽魚島的過程就不怎麽順利，他們沒能搭到順風船，在表露身份的時候更是遭到厭惡了。
最後還是在逢世主島上的光明主祭出面替他們找到了可以載三人前往壽魚島的船。
“壽魚島是本地信仰最濃厚的地方，願主保佑你們。”
深南的光明主祭是個好人，至少在知道他們不是被派來替代他之後就很友好。
阿斯克勒微微點頭，“謝謝您。”
不過壽魚島對信仰的排外還是出乎了三人的意料，聽說被派來帶他們去光明教堂的島民是打賭輸了才來的。
他面色陰沈，許葵厄亞熱情的打招呼也沒得到回應，一路上都是此地居民憤恨的目光。
海神神殿的帕裏斯神父號召大家抵制光明教，光明教是來破壞他們神明的混蛋。
阿斯克勒對此早有預感，他並不介意，所謂的尊重是相互的，他背後的光明教排斥破壞甚至是想要消滅此地的信仰，得不到這裏居民的歡迎才正常。
但滿懷期待的前來，得到的卻是冷落和敵視，許葵厄亞是最難接受的。
她以為自己能和以前離開故鄉一樣融入，再不濟也能安然度過。
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阿斯克勒不願和這裏的居民起沖突，所以只能委屈兩個孩子，讓他們多包容一些。
一開始許葵厄亞和這裏孩子們的摩擦他還會制止一下，但在半年後，他發現了無光者的蹤跡。
同一時間，壽魚島附近的海上出現了第一個異界，有島上的居民因此喪命。
所有蘭斯特的學生都會學習的知識，就是異界和獻祭。
無光者是其中最危險的勢力，阿斯克勒開始循著蛛絲馬跡查找他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於是他就疏忽了對許葵厄□□緒的照顧，只能拜托波達利照顧好自己和妹妹。
但波達利卻是個膽大心細的孩子，他更不願置身事外，主動要求幫助阿斯克勒。
到最後，他們不約而同的一起瞞著許葵厄亞，開始對無光者進行深入的調查。
這一查，竟然查到了驚天的陰謀。
無光者和海神神殿的帕裏斯勾結，要將壽魚島所有人獻祭給異界。
阿斯克勒立刻將這件事上報給深南的異能管理局，並同步給了上一級的光明教。
光明教內部的等級森嚴，他也被他的敵人戒備著。
不知為何，他發出的消息石沈大海。
阿斯克勒查到真相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五個月。
而無光者們已經達成了獻祭的條件，那時千鈞一發。
——
‘那時的時間緊迫，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以肉=身為代價，將這片空間連同下面的陣法整個封印，盡可能的將獻祭的時間拖後。’
阿斯克勒用最平淡的語氣和最簡單的描述告訴了眼前的兩位少年。
他的靈魂的確還活著，但承擔著變成金蟬之像的痛苦，‘逆流’而行的的代價，再也無法離開。
男人不只略過了自己這一個月承擔的痛苦，還略過了施展異能的代價，金蟬之像原本就是他的身體，以那樣的角度彎折，並在持續的封印中永世無法超生。
直到放棄的那一刻，他的靈魂會立刻墮入異界，因為沒有肉=體，無法成為活屍，所以異界也無法出現。
‘但好在我是賭贏了，你們來了。’
阿斯克勒語氣輕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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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光芒正有韻律的顫動著, 集神聖和詭異於一身的金蟬之像就在正中央。
泊莫呆住了，指了指雕像看向普以斯，“這是什麽？用來獻祭的東西嗎？”
而普以斯也從未見過類似的東西，雖然獻祭異界的確需要某種‘象征’, 但那金光卻給人一種柔和的親近感。
他搖頭, “我不知道。”
如果說是哪個地方的信仰, 也不至於會出現在海神賜福的壽魚島上。
最重要的是, 那雕像給人一種...呼吸的感覺。
也許那並非死物，而是某種更重要的東西。
倪藍讓他們來這裏是為什麽呢？
金色的波紋突然又顫動了一下，在擴散觸碰到兩人的瞬間，腦海裏同時響起了陌生的聲音。
‘我是阿斯克勒，我聽那個叫倪藍的孩子提到了你們。’
“誒？！雕像說話了！！！”
泊莫嚇一跳，這種從腦海裏蹦出來的聲音確實很詭異。
普以斯倒是‘學得’更快，他試圖將腦海中的信息轉化為可以交流的話。
‘您是阿斯克勒神父？’
‘是的, 很抱歉只能以這樣的形態與你們見面。’
泊莫無論如何都無法將眼前的雕像與自己腦海中的聲音聯系起來, 他撓撓頭，也試圖學著和普以斯一樣在腦海中與阿斯克勒神父交流。
‘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阿斯克勒對這樣的詢問早有心理準備, 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可能...不怎麽像人了。
‘說來話長, 不過既然你們是倪藍那孩子的同伴，能夠來到這個地方, 肯定已經知道了無光者要獻祭壽魚島的事情，而我就是為了阻止獻祭的進程才變成這樣的。’
阿斯克勒說的再簡便不過了, 的確簡單好懂, 但他顯然隱瞞了許多事情。
‘異能的抑制也是因為您，對嗎？’
‘誒？！不是異能抑制立場嗎？’
泊莫腦子裏的那個彎還沒轉過來, 突然意識到自己能夠使用異能力而赫克托不行。
‘是的，抱歉, 當時的我並不能確定你們的來意。’
他無差別的將這整片空間籠罩，抑制所有人的異能，並減緩獻祭陣法的進程。
泊莫一點也不介意，他理解阿斯克勒神父這麽做的理由。
‘沒關系！阿斯克勒神父，您知道獻祭的陣法在哪裏嗎？我們快些阻止，將無光者趕跑，趕緊出去吧，許葵厄亞和波達利還在等您呢！’
少年從不會主動去想不好的事情，永遠‘天真’的期待著最好的結局。
這沒什麽不好，在明知有無光者和神殿地下危險的情況下還能義無反顧的沖進來，阻止獻祭異界的儀式，他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你們是蘭斯特異能學院的學生，對嗎？’
‘是的。’
‘那這麽算起來，你們也是我的學弟，三十年前我也是蘭斯特的學生。’
阿斯克勒很高興能夠見到三人，不是因為這代表著‘獲救’。
這倒是完全沒想到的，都說蘭斯特畢業的學生遍布整個世界。
各行各業，上到王公貴族，下到退休後開路邊攤的老大爺，都可能是學長學姐。
但真正遇到的，其實也沒多少，畢竟大家不會將這個身份用作標榜自己的資本——那通常是詐騙犯才會做的事情。
‘學長好！我叫泊莫！他是普以斯！很高興認識您！’
要不是泊莫還提溜著赫克托，高低得鞠躬一下。
普以斯則是微微點頭，重覆了一遍。
‘很高興認識您，阿斯克勒先生。’
可惜阿斯克勒已經不能再笑了，他只能在心中略表遺憾。
‘畢業之後，我就成為了光明教的一名掛牌神父，畢竟我不是正統出身，也沒有人推薦，十多年前收養了波達利和許葵厄亞，謝謝你們來救他們。’
那兩個孩子是阿斯克勒的一切，他不圖什麽，原本也只求他們能夠健康長大。
‘倪藍已經帶著波達利去找許葵厄亞了，神父，等我們阻止了獻祭，你也該和我們一起離開。’
普以斯的目光在賊眉鼠眼的赫克托身上，無光者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說出獻祭相關的事情。
阿斯克勒沈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嘆了口氣。
‘抱歉，我已經無法離開了，變成這樣是不可逆的...’
泊莫瞪大了雙眼。
‘什麽？’
——
壽魚島不是阿斯克勒的故鄉，他的故鄉在遙遠的北方。
在某些人的運作下，他終於還是被排擠出去，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波達利和許葵厄亞，向著未知的深南海礁群島啟程。
“神父，我們真的要去壽魚島嗎？”
少女不願離開熟悉的地方，滿眼的難過。
從未到過海邊的人，除了期待的，還有害怕的。
對深海產生未知的恐懼，是人之常情。
許葵厄亞就是後者。
阿斯克勒也不希望孩子們跟著自己滿聖斯諾的跑，只可惜把他們留在這裏更危險。
他的敵人不多，但也不少，光明教也不總是和它的名字看上去一樣和諧。
“可是深南海礁群島有最新鮮的海鮮，你不是很喜歡吃蝦嗎？妹妹。”
“哥哥！吃和去當然不一樣啦！”
許葵厄亞氣鼓鼓的回應道，不過一想到好吃的，她也就不怎麽抗拒了。
既然阿斯克勒神父只是充滿歉意的看著自己而沒有答應，就說明這件事是改不了的，那麽發脾氣還不如讓自己早些適應呢。
波達利笑著接住許葵厄亞‘柔軟’的拳頭，然後非常熟練的把妹妹抱了起來。
“走！我帶你去買新衣服！就當是去深南避寒旅游，我妹妹當然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許葵厄亞尖叫著讓波達利放自己下來，但她笑的很開心。
阿斯克勒嘆笑著，那時的他還不知道在壽魚島會遇到怎樣的危機。
前往壽魚島的過程就不怎麽順利，他們沒能搭到順風船，在表露身份的時候更是遭到厭惡了。
最後還是在逢世主島上的光明主祭出面替他們找到了可以載三人前往壽魚島的船。
“壽魚島是本地信仰最濃厚的地方，願主保佑你們。”
深南的光明主祭是個好人，至少在知道他們不是被派來替代他之後就很友好。
阿斯克勒微微點頭，“謝謝您。”
不過壽魚島對信仰的排外還是出乎了三人的意料，聽說被派來帶他們去光明教堂的島民是打賭輸了才來的。
他面色陰沈，許葵厄亞熱情的打招呼也沒得到回應，一路上都是此地居民憤恨的目光。
海神神殿的帕裏斯神父號召大家抵制光明教，光明教是來破壞他們神明的混蛋。
阿斯克勒對此早有預感，他並不介意，所謂的尊重是相互的，他背後的光明教排斥破壞甚至是想要消滅此地的信仰，得不到這裏居民的歡迎才正常。
但滿懷期待的前來，得到的卻是冷落和敵視，許葵厄亞是最難接受的。
她以為自己能和以前離開故鄉一樣融入，再不濟也能安然度過。
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阿斯克勒不願和這裏的居民起沖突，所以只能委屈兩個孩子，讓他們多包容一些。
一開始許葵厄亞和這裏孩子們的摩擦他還會制止一下，但在半年後，他發現了無光者的蹤跡。
同一時間，壽魚島附近的海上出現了第一個異界，有島上的居民因此喪命。
所有蘭斯特的學生都會學習的知識，就是異界和獻祭。
無光者是其中最危險的勢力，阿斯克勒開始循著蛛絲馬跡查找他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於是他就疏忽了對許葵厄□□緒的照顧，只能拜托波達利照顧好自己和妹妹。
但波達利卻是個膽大心細的孩子，他更不願置身事外，主動要求幫助阿斯克勒。
到最後，他們不約而同的一起瞞著許葵厄亞，開始對無光者進行深入的調查。
這一查，竟然查到了驚天的陰謀。
無光者和海神神殿的帕裏斯勾結，要將壽魚島所有人獻祭給異界。
阿斯克勒立刻將這件事上報給深南的異能管理局，並同步給了上一級的光明教。
光明教內部的等級森嚴，他也被他的敵人戒備著。
不知為何，他發出的消息石沈大海。
阿斯克勒查到真相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五個月。
而無光者們已經達成了獻祭的條件，那時千鈞一發。
——
‘那時的時間緊迫，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以肉=身為代價，將這片空間連同下面的陣法整個封印，盡可能的將獻祭的時間拖後。’
阿斯克勒用最平淡的語氣和最簡單的描述告訴了眼前的兩位少年。
他的靈魂的確還活著，但承擔著變成金蟬之像的痛苦，‘逆流’而行的的代價，再也無法離開。
男人不只略過了自己這一個月承擔的痛苦，還略過了施展異能的代價，金蟬之像原本就是他的身體，以那樣的角度彎折，並在持續的封印中永世無法超生。
直到放棄的那一刻，他的靈魂會立刻墮入異界，因為沒有肉=體，無法成為活屍，所以異界也無法出現。
‘但好在我是賭贏了，你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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